李蒙更是将蛇尸抢到手里,用力勒着叶寻的脖颈!

“叶寻,你要死啊!”

“这么吓唬她,你晚上能睡着觉?”

“梦游也得给自己两嘴巴!”

贺敛阴戾的视线扫过来,叶寻的脸上火辣辣的痛,良心受到了强烈的谴责,愧疚的头也不敢抬:“对不起,会长。”

贺敛转头,看了一眼缩在苏合怀里的人,安抚道:“外面风大,你先带她回去休息吧,这段时间辛苦你陪着她。”

苏合应声,带着姜郁回了营房。

叶寻还在道歉,但贺敛并未理会,他将头盔戴好,招呼着李蒙往外走。

黑色的特种作战服包裹着他颀长健硕的身型,男人通体的曲线被勾勒的格外流畅,腰身在肩臂的衬托下也很紧细,随着步调左右摆动着。

只是护目镜后,一对凤眸烧着燎原的野火。

和妈妈的尸体关在一起。

整整半年!

他无法想象那一百多个日夜,姜郁孤身一人是怎么捱过来的。

这帮该死的畜生!

小打小闹只是牢狱之灾。

他势必要抓住那群药贩!

将宋家置于死地!

贺敛被那股愤怒吞噬,几近切齿,抄出腰侧的配枪对着天。

‘砰!’

巨大的响动引得院内三人回头。

沈津的眼神刹那严肃。

院外等待的一组组员也立刻站的笔直,所有人的目光变得坚定灼然。

这是贺敛八年前刚接手壁堡时定的规矩。

十九岁少年的豪言壮语。

沸腾至今。

出任务之前。

一声枪响,视为鸣金。

不破楼兰终不还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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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着早上的事,叶寻整整一天都在追着姜郁道歉,她实在是受不了,在卫生间里躲了半个多小时,那人才垂头丧脑的走了。

晚间,沈津交给姜郁一部新的手机,并告诉她明天一早启程回汉宫馆。

姜郁躺在床上,摆弄着手机。

不知道沈津是怎么做到的,这部新手机和旧的没有任何区别,她什么都不需要重新设置,连号码都没变。

她不困,也无心玩游戏,只得在床上硬睡。

只要睡着,再醒来。

距离贺敛归来就能又近一天。

只是昏昏欲睡之际,门外有很窸窣的脚步声响起,而且徘徊了好几分钟都没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