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雪妍齿关打颤:“……是。”

“哦,对。”谢轻舟提到那个名字,笑容收缓了一些,“贺敛特别喜欢你的画,那狗东西从小就喜欢油画来着。”

宋雪妍无比慌乱,像是抓到救命稻草:“对!贺敛!贺会长最喜欢我的画了!你要是敢杀了我!他绝对和你没完!”

宋谦大惊失色。

这时候把贺敛搬出来干什么!

他谢轻舟还能怕贺家?

谢轻舟听完,和下属对视一眼,放肆大笑起来。

他和贺敛不同,五官更锐利,眼神也更恣谑:“宋小姐,病急也不要乱投医,哪怕这世上所有人都怕他贺敛,但我不怕,我早晚会杀了他。”

一个壁堡,毁了自己多少个盘子,现在还把希苒玩弄在股掌之中。

贺敛杀人还要诛心,必死无疑!

宋雪妍哑然,但谢轻舟明显懒得搭理她,刀尖悬在她的手上,转头对宋谦说道:“说,来金州干什么的?”

谢轻舟都摸到宾馆了,还用女儿的手指要挟,宋谦不敢再撒谎。

但直言相告的同时,他把贺敛完全描述成一个‘强抢民女,拆分骨肉’的败类,宋家成了无辜的受害者。

他还把遗产的事情隐瞒了下来,生怕这块肉再被第三个人惦记。

“姜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