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,她又哭了。
看见几位警官开始套手套和鞋套,她一边哭一边说:“你们直接进去就好了,不用讲究这些。”
时垣和她解释:“是这样的女士,我们带手套和脚套,可以尽可能地保留证据的真实性和准确性。”
吴母不懂这些,也没多问。
姐妹俩的屋子虽然不大,但很整洁,一张老旧的自制木板床,上面两张薄薄的花被子叠成了豆腐块;一张只有一块一米左右长的木板制成的桌子,桌角叠了几本有些陈旧的小学课本,桌子下藏着一个能坐两人的长板凳。
宋卫安刚一进屋就愣了一下,他转头问站在门外兀自伤心的吴母:“不好意思啊,请问她们的房间平时就这么……整齐的吗?”
吴母闻言,往前走了两步,看到屋内的模样,她也是一愣:“我、我很少来她们房间,但是之前来的时候也不是这样。姐妹俩虽然很爱干净,但是……好像不是这样……我说不上来。”
关子平指着被子说:“她们平时都这么讲究的?”
吴母摇摇头:“我没教过她们这么叠被子,我帮她们打扫房间的话,也只是把杯子铺平。”
凌无忧打开衣柜,里面的衣服也是整整齐齐地叠好的,衣服不多,但按照季节分了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