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速速离开,别妨碍杂家督办公务!!”
贾环一动不动盯着他。
同为掌印太监,但银作监和司礼监云泥之别。
若连吴阉狗都抓不得,那锦衣卫衙门要沦为笑话!
“冥顽不灵的东西,既然不想体面,那就帮你体面。”
贾环一步踏出,伸开五指。
吴贤忠急头白脸,下意识抬掌反抗。
砰!
狂暴的内气席卷,薰笼都四分五裂,吴贤忠倒飞出去,重重砸在墙壁,浑身血流不止。
贾环看向其余太监,雷霆震喝道:
“吴贤忠担任许昌郡矿监之职,草菅人命,为一己私欲滥杀无辜,残忍到肢解朝廷县令,证据确凿!”
“谁要陈情,让他来北镇抚司!”
“带走!”
说罢转身离开。
两个锦衣卫拖走吴贤忠。
其余太监脊骨发凉,刚刚还一起喝酒吃肉,这下怕是阴阳两隔了。
……
回到诏狱。
贾环废话不多问,命令道:
“上酷刑!”
双鞭秀才搬来十八般刑具,对着吴阉狗一顿招呼。
哀嚎声持续了两刻钟,吴阉狗被折磨得体无完肤,倒在血泊里嘶声痛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