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领舞的佳人轻启朱唇,含笑端起晶莹剔透的酒杯,款步至褚良辰身侧,柔声细语道:“褚侍郎,小女子斗胆,敬您一杯。”
褚良辰微微一笑,温文尔雅地接过酒杯,指尖不经意间与那姑娘温软的手背相触,仿佛一阵春风拂过湖面。姑娘的脸庞瞬间染上了绯红,娇羞之态,更显风情万种,令人心生怜爱。
待那佳人轻盈离去,庾进望着褚良辰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,笑道:“良辰啊,刚才那位女子,可还入得了你的眼?”
褚良辰轻轻晃动手中的空杯,回味着方才的微妙触感,缓缓言道:“举止端庄而不失灵动,优雅大方中透着几分温婉,确是难得一见的佳人。”
庾进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:“哈哈,良辰有所不知,那便是老夫的嫡亲女儿,庾珍儿。”
褚良辰闻言一愣,随即赞道:“不愧是楚国公之后,气质非凡,令人钦佩。”
庾进话锋一转,问道:“良辰今年几何啊?”
褚良辰谦逊回答:“虚度三十二载春秋矣。”
庾进眼中闪过一抹算计,笑道:“小女珍儿正值双十年华,良辰以为如何?”
褚良辰轻轻颔首,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,询问起庾进的真正意图:“国公此言何意,良辰愿闻其详。”
庾进微微一笑,眼中闪烁着几分精明与期待,他缓缓开口,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:“良辰啊,你就别故作糊涂了。老夫有意将爱女庾珍儿许配于你,不知你意下如何?”
原来,庾进的嫡女庾珍儿,早已对褚良辰芳心暗许。只是褚良辰身为驸马,身份尊贵,加之庾珍儿心高气傲,寻常男子难以入她法眼,这才迟迟未嫁。在这个时代,女子二十尚未出阁,已是众人眼中的大龄剩女。
褚良辰闻言,心中暗自叹息。他深知新蔡公主尚在人世,自己身为驸马,绝不能贸然另娶。于是,他恭敬地向庾进行礼,言辞中带着几分谦逊与无奈:“国公,良辰出身贫寒,实在不敢高攀国公府。此事,还望国公三思。”
庾进见状,笑容不减,眼中却多了几分赞赏与期许:“良辰啊,你才华横溢,人中龙凤,配我家珍儿,又有何不可?此事,你且好好思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