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郡主,你清醒点!”
萧瑾言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试图唤醒刘怜月心中残存的理智。
然而,刘怜月仿佛听不见外界的任何声响。
然而,当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,悄悄溜进房间,一切的美好都被突如其来的尖叫声打破。
萧瑾言从迷醉中猛然惊醒,眼前是刘怜月裹着被子,脸上交织着羞涩、惊讶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悔。
“萧瑾言,你怎么在这里?”
房间内,晨光与阴影交错,空气中弥漫着昨夜未散的香气,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。
萧瑾言望着眼前的刘怜月,心中五味杂陈:“郡主,昨天的事,你都不记得了吗?”
刘怜月眉宇间凝结着不解与薄怒:“萧瑾言,昨天到底怎么了?你为何会出现在我的……”
萧瑾言缓缓开口,声音温润如玉:“郡主,您难道忘了吗?昨日在昭华殿上,您可是金口玉言,说谁的诗作得最好,便与谁共度那温柔春宵。而我萧瑾言,不才,恰好是那晚诗作最佳之人。”
刘怜月闻言,脸颊瞬间染上了绯红,怒意更甚,她娇嗔道:“滚!我才不关心什么诗作不诗作,我就想知道,你为何会莫名其妙地睡在我的……等等,这好像不是我的床!”
她突然意识到周遭环境的陌生,目光四处扫视,最终定格在房间的布置上,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。
“郡主莫急,这的确不是你的床。”萧瑾言轻轻摇头,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,“此处乃是刘坤的寝宫。”
刘怜月闻言,秀眉紧蹙,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,试图理清这混乱的思绪:“怎么会这样?我昨晚明明……”
话未说完,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与恐惧,仿佛有什么记忆正试图冲破迷雾,却又模糊不清。
萧瑾言见状,轻声解释道:“哦,对了,郡主,或许昨晚是刘坤对你有所图谋,暗中让你喝醉了,以至于你当时失去了意识,才会发生这样的误会。”
刘怜月听后,又是一阵手忙脚乱地拍打着自己的脑袋,脸上交织着困惑、懊恼与愤怒:“哎,怎么会这样?我刘怜月何时受过这等屈辱!萧瑾言,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,否则,我绝不善罢甘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