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车震的时候,萧瑾言刻意提高的语调,以便引起刘坤的兴趣。
其实,刘坤对这件事情的经过丝毫不感兴趣,反正就是萧瑾言杀了景晨,他和薛文懿那边,是公说公有理,婆说婆有理。
反而是他听到萧瑾言提及的一个新鲜的名词,便带着几分好奇与玩味,问道:“萧瑾言,你方才提及的车震,究竟是何等新奇之物?”
萧瑾言微微一笑,那笑容中带着几分狡黠:“陛下,车震之趣,非言语所能尽述。简而言之,便是在疾驰的马车之内,与心爱之人共赴云雨之欢。”
刘坤闻言,眉头一挑,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与兴趣,他饶有兴致地追问道:“哦?不在那温暖舒适的床上行房,反而在颠簸的马车之上?萧爱卿,这是何故?难道家中的床榻不足以满足你的需求?”
萧瑾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:“陛下有所不知,这马车之中,空间虽狭小而密闭,却自有其独到之处。试想,在这方寸之间,彼此的呼吸交织,娇嗔和叫床声在车内回荡,仿佛在对方耳畔轻吟,刺激神经,岂是寻常之地可比?加之动作幅度一大,马车随着频率上下晃动,与我们的动作不谋而合,每一次晃动都是对感官的极致挑逗。”
他顿了顿,又道:“更何况,郊外之景,百花争艳,绿荫蔽日。在这自然之美的怀抱中,耳畔是鸟鸣虫唱,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花香与草木的气息,身心皆融入了这片生机勃勃的天地。此情此景,行房之事,不仅是对肉体的欢愉追求,更是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美妙体验,其美妙之处,实难用言语形容。”
刘坤听罢,不禁放声大笑,笑声中带着几分赞赏与艳羡:“哈哈,萧爱卿,你这车震之说,真乃奇思妙想,听来确是妙不可言。你不仅文治武功皆有所成,就连这风月之事,也玩出了新花样,朕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。你,果真是个妙人儿啊!”
魏无疾眼见刘坤喜上眉梢,似有宽恕萧瑾言之意,心中顿时如鼓点般急促起来。他深知,一旦这次让萧瑾言逃脱,他便可能如脱缰野马,再难束缚。
于是,他急忙跨前一步,正色道:“陛下,萧瑾言此人,非但有窝藏逆党的嫌疑,更是胆大包天,擅自诛杀朝廷将领,此等恶行,若不严惩,何以正乾坤,安民心?陛下三思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