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月儿看着三人若有所思的样子说“你们真的过于相信这些人了。难道你们不清楚奴大欺主吗?我们打个比方,例如老夫人让自己身边的掌事嬷嬷去大夫人房里传话,大夫人肯定规规矩矩的说话,恭恭敬敬地待人,毕竟她代表着您的眼睛,添油加醋乱说一通都够大夫人喝一壶了。”
蓝衣妇人听到胡月儿的话语,她有些哽咽地抱着自家小儿子说“当初因为给孩子换洗衣物,错过接待李嬷嬷的时间。她就说我不把老夫人放在眼里,还想越过老夫人当家做主,丝毫不听我身边奶嬷嬷的解释。”
绵绵和其余姑娘们听到她的哭诉,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“你本来就是要接替当家主母位置的人。错过又怎么了?一个下人还能打过未来主母?孰轻孰重,老夫人会拎不清吗?说句不好听的话语,老夫人早该把管家权交到你手里了,是她自己不清楚局势,还一直觉得你不堪重负。”
欧阳天看着自己身边脸色难看的老妻说道“咱们大孙子都十多岁了。我早把自己手里的东西交给老大他们去了,你也该放手了。绵绵她们没有说错,你在老大娶媳妇时就该给出一半管家权利,可是你却看不清楚局势,一直握着所有管家权利。小辈们想给屋里添点家用都得去求李嬷嬷,这合适吗?”
绵绵看着欧阳老夫人位置说“你管家这么多年,除了李嬷嬷汇报的事情,还问过自己的儿媳们?你是不是只相信自己身边的人?老夫人,你儿子既然娶她为妻,那就是相信她可以照顾好一家老小,有她在后方掌控全局,他就无牵无挂了,”
胡月儿见绵绵说到这份上,她直接添上最旺的一把火说“过不了几年,您的大孙子就要成家立业了。您的孙媳妇进门后,还是您来把持家权吗?以前不给儿媳管家权,到时总得给孙媳吧?不然的话,人家嫁到你家里做什么?嫁给你孙子做什么?不就是为了给自家相公当主母吗?好好想想吧。”
欧阳老夫人看着有苦不能说的二儿媳和被人说中心事的大儿媳,她一脸悔不当初地看着两人说“娘错了。我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。你们都是官家女子,从小就学管家本领,我居然会觉得你们根本做不到。从今往后,我就把管家大权交给你们两人,以后你们同心协力做事,不懂的地方,来问我。”
听到这些话的两人,抱着自己的孩子喜极而泣道“儿媳谢婆母给我们重生的机会。我们一定会洗刷掉外面被李嬷嬷败坏的名声,找回自己的威严。”
绵绵和其余的姑娘们看到这样的结局,纷纷鼓掌道“恭喜你们得到洗刷委屈的机会,同样恭喜你们得到发卖那些企图爬床的下贱胚子权利。”
在场所有男子听到姑娘们后面半句话,只觉得脸上光芒四射,还是带着刺痛感觉的光芒,烧的浑身上下都不对劲。
“谢谢你们给我们帮忙,以后有需要尽管派人到京城来寻我们。”两名妇人一起掏出代表自己身份的物件递给绵绵和胡月儿,两个姑娘看清楚上面的花样,指着大夫人的玉佩惊呼道“宝儿手里有个一模一样的。她说是自己娘亲给的,让她傍身,也是用来辨别自己外祖家的人。”
张家姐妹听到这句话,两人放下手里的东西凑过来说“这好像是宝儿用来逗家安的玉佩吧?宝儿当初说玉佩跟两个孩子多多少少有点渊源,她以后会把玉佩送给家安,让他以后走科举路不怕外人陷害。”
铁柱一脸不以为然地说“师傅不是那对龙凤胎孩子跟念祖师爷一样吗?三个都是京城来的。”
宁书接着说“只不过念祖师是被继母加害的,两个孩子是全家遇害。三个能活下来,那都多亏我们师傅挺而走险,虎口夺人。”
绵绵和其余姑娘、少年纷纷把视线定格在蓝衣妇人身上说“大夫人,这玉佩是你从小佩戴的吗?你有多少兄弟姐妹?可有生过龙凤胎的姐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