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父,您放宽心一些,有云殊在,严清会没事的。”墨战华再次开口安慰。尽管他也没有把握,可是他却不能将这些话告诉褚父。
严清不是褚家唯一的儿子,却是褚父寄望最深的一个。
“与尚书府的亲事,家中可都处理妥当了吗?”担心褚父过于悲伤,墨战华赶紧换了话题,想以此来转移褚父的注意力。
褚父叹了口气。
“严清受伤之事,我已经告诉了尚书大人。中途遭受意外,也非我们所愿,宗大人还算是通情达理,也未怪罪褚府。至于婚期,便等严清醒来再说吧。”
“尚书大人那边,不是有意退亲吗?”墨战华纳闷道。
他听到的消息,是尚书大人听闻褚严清伤重,怕再落下什么病根,耽误了自家千金。趁着不能如若成婚这个借口,将婚事推掉。
若真能推掉,倒也算是成全了严清。
“原本是有这个说法,不过我去宗府时,刚好遇到宗姑娘。她倒是位重情重意的好姑娘。听说严清受伤了,特意拦下我问他的伤情。她得知宗大人有意退婚,还与父亲大吵了一架。说既已将她许给褚府,那她便是褚府的人,不管严清这次是伤了还是残了,她都嫁。”
此言一出,墨战华顿时又觉得难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