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顾长辞的话，文锦璇脚步顿了顿。

往事涌来，那颗沉寂了多年的心，又不可抑制的疼了起来。几乎忍不住要回头冲到他面前问上一句，当初为何要那么做？可最终，她还是忍住了。

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
玉铉看出两人之间关系不比常人，却又不知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，才会让文锦璇如此决绝。眸光复杂的看了顾长辞一眼，快步文锦璇追去。

顾长辞没再去追。

伸出的手，缓缓的垂落下来。

当初的他，真的那么不可原谅吗？

他不知。

月凉如水，洒在他一如月光般冷清的面容上，整个人仿佛沉浸在一片伤感往事之中，落寞的惹人心疼。

许久，他只是定定的站在那里，凝着她离开的方向。

他想说，他当初没有那么做。

他想说，再给我一次机会，我不会再让你失望了。

只是没有机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