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说来,她交给画儿的信,画儿已经成功转交给顾长辞。可他们口中说的证人,又是谁?
泠武成罪有应得,没什么好惋惜同情的,她最担心的,是泠威远会狗急跳墙。万一他反咬父亲一口,要拉着父亲给泠武成垫背,那就麻烦了。
吃饭的动作不由自主快了起来。
另一张饭桌上,几个江湖打扮的人,聊起了南境的战争。手拿折扇的儒雅男子道:“这大楚与大汉就隔着一条江,仗打起来没完没了的,也不知何时才能结束。”
他身边的人笑了两声,道:“依我看,难。”
“何以见得?”
“你是没见着那两军交战的阵势,楚军被困汉军的纵燕阵已两月有余,至今都无人能破此阵法,如此下去,恐怕南境危矣。”
“听说楚军主帅重金赏奇才,却也找不到能破阵法之人吗?”
众人纷纷摇头。
凤清瑶吃完面,将筷子往碗上一放,大步流星的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