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着酒精湿巾擦拭手,嫌弃恶心肮脏的时候,有没有想过我坠入地狱?
“哥啊,你把周家做大做强,可是你总是骄傲自负的。”
我看着脖颈处的烫伤痕迹,喉头哽咽,“我和男人有触碰,他拿了热水直接浇到我身上。”
“当然那个管家,他被绑在架子上,肉被一片片的切下怒吼哀嚎,可是廖泽深依旧没心软。”
我看着胸口的银锁,憎恨地说着,“他觉得我这一处的风景,只有他能够触摸,便上了银锁。”
这银锁带在身上久了就会和肉慢慢地融合长在一块。
“这处是他拿雪茄烫的。”
“他最爱的就是拿沾盐水辣椒鞭子抽打我的私处。”
“他觉得狗不需要吃太多东西,就从肚脐上划刀把我的胃切掉大半。”
细数廖泽深的罪恶和我的疼痛。
“哥,我当初不过冲动和你表白,你为什么要把我送过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