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沣坚持:“不不不,以我对他的了解,他会来。”
“你对他的了解?”周天青咧嘴笑开了。
他跟陆言深自学生时期就相识了,这么多年一直深交,两人甚至过过命,早就超越了一般的友情,难不成还有人比他更了解陆言深?
“真的吗?我不信!”周天青双手环抱。
“是,你认识陆言深是比我早比我长,可他这种别扭的心性我比你在行。”秦沣自诩是读懂人内心的行家,陆言深一个眼神一个动作,都逃不过他的法眼。
他坐直了,趁机跟周天青分析刚才看到的细节:“你刚说到让姓沈的小妮子成你弟媳的时候,我可看到他翻页的手指收紧了,这说明什么?说明他表面稳如老狗,内心慌得一批,在我看来,他对沈知青……”
秦沣正说到兴头上,副驾驶的门忽然被拉开了,带着一阵细微的风。紧接着,是司机小张诧异的发问:“陆连长,也去?”
陆言深没回话,只轻点了下头,他反问后排的人:“秦指导员,怎么不继续你的高谈阔论了?我也想听听,在你看来,我对沈静姝是怎么样的?”
“是……”秦沣话锋一转:“你们的长辈是世交,你是受养父所托照顾她,你们两纯粹就是高洁的革命友谊,行了吧?”
周天青先是憋着笑,实在忍不住了,这才爽朗地笑出了声。
秦沣翻了圈白眼,他怎么看的不重要,某些人上了这辆车,就足够说明一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