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侯府?”岳语嫣急匆匆的走下台阶,“我也去!”
江寒雪无奈,“你去做什么,待在家里照看孩子,有你爹在,你还怕徐侯会动手不成。”
“娘您不知道,我听嫂子说过,曾经她母亲过世不到一年,那个南芙蓉进家门之后,她差点被人给捂死在被窝里,徐侯没心没肺,尊严大于一切,搞不好已经动了杀心。”
她急匆匆的跑到前面,“娘快上车,我们这么多人撑腰,让他知道知道我们不怕事。”
“那就一起去。”
“多谢父亲。”她开心的钻入马车,神情激动,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有点期待。
江寒雪哭笑不得,“你就惯着她吧,别去了徐侯府没帮上忙,倒是让人家觉得我们手伸的太长,没有规矩。”
其实她的真正想法是,干他丫的,最好闹得越来越大,让徐侯彻底意识到自己已经该退位了。
“怕什么,反正他也不是什么讲规矩的人。我们也是听说他身体不适前去问候,哪里没规矩了。”
说着他对车夫吩咐道,“待会儿在街上买点补品,再买点徐征爱吃的叫花鸡。”
“是!”
马车疾驰在车道上,不到半个时辰他们就来到了徐侯府。
“岳老将军?”守门的护院看到他们一家三口从马车上下来,惊讶不已。
“我们听闻徐侯身子不适,特地前来探望。”岳荣臻转身从车夫手里接过礼品,大步流星的进府。
守门的人欲言又止,想拦又不敢拦。
他们径直来到徐侯住的院子,刚进院门就看到院子里站满了人。
华灯初上,人影绰绰,院中央的木凳上还趴着一个人。
“爹,娘,你们怎么来了?”岳文翰快步上前,面色焦急,“来得正好,岳父要打巧巧,她怀有身孕怎么挨得起板子!”江寒雪走过去将跪在地上的徐巧巧扶起来,目光落在趴在木凳上被打的里衣沾上血迹的徐征,面色森寒。
“徐侯这是做什么?”
“亲家公亲家母这是做什么,我徐侯府的家事,何时需要外人来插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