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不为难你,只要你为本王唱完刚才那首歌,回去便奉你为座上宾,如何?”“当真?”
这个条件再简单不过,为了自由,唱首歌算什么。
“当然,本王最爱听曲儿,很久没有听到像刚才那般令人舒心的了。就怕你觉得为本王唱曲自降身份。”他一副高高在上,随意主宰别人命运的君王一般。
“毕竟为别人唱曲儿的都是下等人,岳老夫人贵为将军夫人,又怎么会为了自由取悦本王……”
“我当然愿意。”她似笑非笑的打断他,“王爷若是爱听,多唱两遍也行。”
他有些意外,随即闭上眼睛,“那就多唱两遍。”
江寒雪闭上眼睛,无非是唱两首歌,她平日里会情不自禁的哼唱,谁说唱歌就一定是取悦别人。能让一开始对她无比苛刻的人,一再为她改变规则,也是一种胜利。
所以一开心,她又唱了首李后主的《虞美人》,唱了两遍。
若不是怕太过新奇另类,她还可以唱几首令人潸然泪下的流行情歌。
但为了能够获得长久一点,这种自爆马甲的蠢事还是少做。
她上大学的时候,只要去唱歌,每次都是麦霸,很少有人能像她那么词曲库充足。
“好一个问君能有几多愁,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!”王爷激动的站了起来,手边的拐杖掉在地上也不在意。
“真没想到,你的歌喉竟然如此动人。这首词是出自谁人之手,为何本王从未听过?”
他闭上眼哼唱,“春花秋月何时了,往事知多少,妙啊,真是太妙了!”“按理说这么妙的词一经问世,必然会广为传唱,不知您是从哪听来如此妙不可言的曲儿?”
看他激动的手舞足蹈,仿佛挖到宝藏似的神情,江寒雪心想,此人看着疯疯癫癫,竟然还是个性情中人。
品味很好嘛,就是轴得很,不讲道理的时候毫无人情味。
“我的下属在街上买的不知名的个人杂记,我只是觉得读起来朗朗上口,平日里喜欢唱两句,便随口唱了出来。王爷若是喜欢,当我回到大越,一定找出那本杂记,送与王爷。早知道王爷如此喜欢,我就该多看几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