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她一言难尽的看向他,“别跟我提谢铭,跟读书人没关系,我只是……”
看着他的眼神,她索性不再多说。真是败给他了,岳荣臻一直绕不过这个问题。
他不再坚持,放下鸡汤起身就走。
江寒雪过意不去,“你等会。”
他依言驻足,给了她一个背影,失落又倔强。
“给我点时间,成吗?”她耐心的解释,“我只是需要时间适应我自己又两个人的记忆这件事,你曾经是我的夫君,又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夫君,我需要试着以现在的身份,重新接受你。”
“咱们商量件事,大家都是成年人,我也绝非那等处处留情之人,能不能请你不要总是误会,我是因为别的男人才跟你这般生分,搞得我有多情似的,在孩子们的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。”
她也是有委屈的好吗,总是这样对她带有偏见,她心里觉得不舒服。
明明她都尽量注意与外男保持距离了。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他没有回头,“我有事去宫里。”
也罢,他认定了的事,解释再多都是徒劳。
秦海去世多日,她理应前去吊唁,但想到秦家与岳家的关系,事情只会变得复杂。
在他临死之前,他们已经告过别了。
就在她用劳工捻的羊毛线织毛衣的时候,秋水进来,说是江玉蓉闹着绝食,一定要见她一面。
听到这个名字,江寒雪顿时想到还在南照国的母亲,也不知她现在处境如何。
虽然前几日刚收到书信,但为人父母者报喜不报忧,她还是觉得让母亲一个人面对一切,她内心觉得不安。
她要接回母亲,而且是尽快,绝对不能等太久。
“让她进来。”她想看看,这位同父异母的妹妹,到底会带来什么样的消息。
不多时,她被带了进来,面色微微苍白。
一看到江寒雪,她像发了疯的猫张牙舞爪的冲了过来。
“老实点!”秋水直接将她踹到在地,跪在江寒雪的面前。
“你找我什么事?”她收起毛线放在一旁,想着这个线太粗了,织出来会很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