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绿茶是什么?”岳文翰松了口气,“那就好那就好,毕竟您现在不记得以前的事情,对温文雅尔的谢铭动心不算什么。”
啊呀,这个大小伙思想还挺开放。
“不瞒您说,当时那个贾玉兰出现的时候,我的确对她动过心思。但是之后经过娘的指点,儿子知道她就是看中我的条件跟身份。”
说到这儿,他心生感慨。
“如今她已经为七品朝臣做了妾,不顾念当初我对她的再三帮助,连我那些银子都不还了。”他神情忧伤,有种真心错付的感觉。
江寒雪有些意外,他如今这么诚实的交代了此事。
“没事,钱乃身外之物,赚回来就是了。还好你没有被她迷惑,做了对不起巧巧的事。”她语重心长的劝说,“虽然在这里三妻四妾很正常,但没有哪个女人愿意与别人分享自己的男人。何况女人多了是非多,后院不宁会家门不幸,你以后要只对巧巧一个人好。”“嗯,我记得娘说过的话,”他的神情变得温柔,似乎想到了某个人,低头露出羞怯的神情,“儿子现在觉得巧巧很好,她比以前开朗了许多。”
这样多好。
“娘,我一直未曾问过您,您觉得自己不是我们的母亲,但是还记得曾经发生的事情,对吗?”
“嗯,记得。”
“那您记得我父亲吗?”
“嗯,记得。”就是记不清脸上什么模样。
“那您觉得他跟谢铭比,如何?”
“……”江寒雪盯着他,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“我觉得,您留下来,或许会重新喜欢他。”“……”她无法想象那种场景,便实话实说,“他不会,你们的母亲曾经不是我这样的。”
“父亲说过自己失忆了,之所以回来是有人得到消息想要除掉他,所以他才决定回到岳家,继续当岳将军,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。”岳文翰认真的道,“不如您……”
“再说吧。”她注意到马车停在了月佳人的门口,“我先回去了,可千万别跟你父亲这样说,亵渎你的母亲。”
“……”岳文翰无奈,想说她们明明是同一个人,何来亵渎之说。
月佳人的生意很好,唇蜜脂很受欢迎,宋越被围在中间,从容自然的介绍着唇蜜脂的颜色,还在自己的手臂上为她们试色。
很快,穿着华丽的妇人小姐掏钱买了两盒,还包揽了宋越介绍的所有化妆工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