免得将来等春娟出嫁了,她没有了可用的人。
不多时,他们的马车停在了医馆外。
慕云带领他们走进医馆,就喜欢便看到坐在椅子前的岳良骥,正在包扎胳膊。
不知为何,看到他一个大男人光着半个膀子,神情不悦的看着自己手上的胳膊,江寒雪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。
而且,越笑越是控制不住,到最后笑得前仰后合。
“哈哈哈,哈哈哈哈哈哈哈~”
“……”岳良骥面色铁青。
他本以为娘会骂他,心里还挺忐忑,正思索着如何跟她解释。
见她这样,他也懒得解释,索性冷着脸看向慕云,心想是不是他传达的不到位,让母亲误会了什么。
春娟站在一旁忍得辛苦,就连医馆的大夫都被笑的莫名其妙,但又不好问什么。
“行了,你们可以回去了,伤口不要见水。”大夫淡淡的端起药膏往外走。“怎么还有伤口了,谢韵拿刀捅了你?”江寒雪看着胳膊上隐隐的血迹,心想当时的情景该多么的刺激。
可惜了,她没有亲眼所见。
“娘,为何我受伤了,你的表情如此开心?”岳良骥气恼,“幸灾乐祸成您这样的,我还是头一次见。您就不觉得今日的事情丢人,不问我为何会闹成这样?”
“事情已经发生了,问你还能怎么样,你这伤口又不能愈合,谢韵又不能轻易的原谅你,薛玉婉也……”
“打住,您真是我的亲娘。”说着,岳良骥穿上衣服往外走,他是一点也不想在这里丢人现眼。
站在门口的慕云,被岳良骥猛地一拍胸口,疼得直抽气,却又不能抱怨什么。
他冤枉啊,他只是个传话的。回去的路上,江寒雪跟岳良骥坐在马车里面,春娟跟车夫坐在外面,免得尴尬。
大概是觉得太丢人,岳良骥死活不骑马了。
“你为何来医馆?”按理说这种事不光彩,他第一时间该回家才对。
“我被下了药,回去又解不开。”他闭着眼睛,语气很冲。
“怎么伤的?”
岳良骥透过一只眼的缝隙,看到了她脸上浓浓的好奇心。
“我自己扎的。”
“为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