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儿,岳良骥不淡定了,往前面挪了挪,着急的问道,“您什么时候给他画了图纸?”
“在泉州城的时候,我就答应他,替他画一幅图纸,让他在自己的地盘建一个与众不同的酒楼。”
说到这里,她有轻咳了一声。
“前段时间,听说你的情况不妙,被人偷袭还被大梁军反击,我便派人将图纸给他送去。我想,他是因为图纸,才决定去支援你的。”
他还一直觉得,是薛庸慧眼识珠,觉得他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代名将,早日与他结交是最明智的选择……
他的脸色很不妙,“您为何从未对我说起?”
“我不想让你觉得,为娘到处拈花惹草,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。虽然我一直觉得自己跟他无非就是利益关系。可他送你入京了,这让我觉得,不是我自作多情,而是男人实在麻烦。”
“……”岳良骥凝眉不解,这话从何说起。
他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。“看我做什么,还不快去。你放心,我不会给你找后爹,除了你爹真的很难有别人能够入得了眼。”
说完,她摆了摆手,起身走到书桌前。
“我还要忙你的婚事,还得给你跟谢韵准备两套不一样的衣服,你没事别来烦我。”
“对了,以后若是延亲王之类的人来,你也替我见了,就说我如今不见外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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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孙子安安越长越大了,看着也越来越可爱了,五官跟徐巧巧越来越像,很是秀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