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冒出个比自己还要讨喜的外人,跟儿子一样在眼前瞎晃悠,比他会献殷勤,比他会说话,他当然很不舒服。
“文翰,你之后带他去见见那月丰楼的管事,钱你拿去用,最近用钱的地方不少。”
听了这话,岳文翰神情缓和了不少。
“是。”他有些得意的看向秦海,“秦公子为何不在边关当你的武将了,听说为此还挨了板子,这一顿坐着疼不疼,要不要在下为你拿个软垫子来?”
江寒雪无奈,岳文翰跟秦海对上,竟露出如此幼稚的一面。
“不用,不过是疼了点,男子汉大丈夫受这点苦不算什么。只是边关苦寒,在下觉得没意思,还不如游手好闲当个闲散的公子哥来的自在。”
说到这儿,他愁眉苦脸的看向江寒雪。
“岳老夫人,其实今日来,还有一件事情求您。”
“秦海,我警告你,不要耍花招。秦家是太子那边的人,不要总想着接近我娘套近乎,我看你就是想利用苦肉计,骗我娘!”
岳文翰指着他毫不客气的回怼。
“秦家跟岳家本就势不两立,还请你有点自知之明,不然我就要赶人了!”
“文翰,你别激动,我哪有那么傻,让一个小屁孩骗。”她无奈的哄着二十几岁的汉子。
说完,她转头看向秦海。“你也看到了,不论有什么事情,岳家不愿意跟秦家往来,还请你见谅。”
她不管秦海是带着何种目的,回京那天,她自以为达成默契不再往来。
秦海苦涩一笑,备受打击,眼里的光碎了似的。
“岳老夫人,您还没听我要求什么事,如此干脆果断,未免太令人心寒了。”
他难过的叹了一声,“也好,是秦某唐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