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想哭,害怕让大家担心误解。
但大家唱的投入,除了岳良骥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失态。
“您怎么了?”
他紧张的看向母亲,还以为她不舒服。
“没,我就是激动,骄傲。”她迅速的擦了擦眼角的泪水,微微哽咽着,“岳良骥,我真为你骄傲。”
岳良骥忽然愣住。
自从来到泉州后,她从未跟他说过这样的话。
这话比升官加爵的圣旨还要令他动容。
岳承运趴在热腾腾的炕上,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后,发现二哥跟母亲回来了。
而外面隐隐传来了众人唱歌的声音,甚至还能听到呼喊声,毫无形象的哇哇哭声。
“娘,这么晚了,您怎么才回来。”岳承运迷迷糊糊的穿鞋下地,“外面鬼哭狼嚎的,怎么回事。”
“将士们情绪压抑的久了,释放一下,没事的。”
江寒雪面带微笑,仿佛还未能从他们的情绪中回神,懒懒的靠在椅子上,“我先歇会儿,你继续睡吧。”
岳良骥靠在她的身边,今晚在大帐内,只有他格格不入,出奇地安静。
他喝了很多酒,此时心绪难平,靠在她的身边才感觉到一丝慰藉和安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