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姑娘,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情,在外面还是少说。”
她冷冰冰的道,“我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了,不适合谈论这种事。”
她连忙起身,“是我多嘴,还请老夫人恕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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岳良骥不知道谢韵跟母亲说过了什么,但最近总看到,谢韵像跟屁虫似的跟在母亲的身后。
尤其是跟薛庸有关的事,她都要费尽心思打听一番。
或许是察觉到谢韵的敌意,薛庸跟他辞别,明日就要离开。他想要在金州府开一家酒楼,请母亲出主意,并邀请岳家投钱做东家。
家里的钱都是母亲赚来的,岳良骥也对经商之事毫无兴趣,全权交给母亲处理。
如果母亲真要选一个人共度余生,薛庸就比谢铭合适。
秦海看着他抱着酒壶摇头晃脑,神识不知道飘到哪里去的样子,不由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。
“岳将军,你才喝了三杯就醉了?”他不悦的蹙起眉头,“我还有一堆账本要看,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解决完,你找我就是让我看你发癔症来的?”
“你觉得薛先生如何?”
秦海眯起眼睛,“怎么,你要跟他勾结?”
“怎么,你爹跟他勾结在先?”他意味不明的笑着,并不入套,“还是说,你们早就暗渡陈仓,将来准备伙同西平王攻入京城?”“我的天!”秦海连忙捂住他的嘴,惊恐的四下张望,压低声音,“你不要命了,这种话能说吗!”
岳良骥甩开他,似笑非笑,声音低沉,岳将军特有的威严充满压迫感。
“朝中的局势,本将军看不清楚,但是战场上的事情,我却有着超乎常人的洞察力。”
他一双锐利的星目盯着秦海,“秦将军惯会左右逢源,一边跟太子亲上加亲,一边跟西平王密切往来,如今又派你打入岳家的中心,到底意欲何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