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他气淡神闲的样子,江寒雪更加着急上火,“已经三天没有收到他的信了,我就知道他遇到事了,没想到这么严重!”
她急的来回在地上转悠,思索着自己该不该出发去京城。
“您放心,他不会有事的。”
江寒雪诧异回头,说这话的竟然是薛庸。接触到江寒雪的视线,薛庸微微一笑,“喝茶吧,在下慢慢跟你说。”
江寒雪不由猜想,难道薛庸在朝中也有势力?
不过这不意外,为了坐稳自己的城主之位,他肯定在京城多少有点眼线,要不然也不会如此气淡神闲的在外游荡。
他好像知道皇上一时半会不会将他放在眼里一般。
“你怎么知道,难道你在京城还有可靠的同僚?你为何说他不会有事?”
薛庸失笑,“你放宽心,就算太子着急了,他也不敢对岳文翰下多大的狠手。我的确在京中有点人脉,为了展示我的诚意,特令人密切关注岳府的事,也让人按照插手此事。”
秦海停下手中的动作,看了眼薛庸,随后继续整理棋子。江寒雪不禁诧异,“这么说,你在京中的势力,还不小?”
这是一个远在边关的城主该有的实力吗?
他说的如此随便,倒是让江寒雪有点替岳家叹息。
堂堂护国将军一家,竟然比不上一个城主,也难怪岳家会消亡。
“谁年轻的时候没交几个朋友啊,各取所需的交易罢了,老夫人不必惊讶。”
见她反应如此之大,薛庸耐心的解释了两句,“我那朋友缺钱,我用几条消息换也值了。”
她良久没有说话。
看看,人家活到这个岁数,端的是心如止水,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什么事情都不怕。
她什么时候能够如此游刃有余。
“薛先生,既然您如此有诚意,有什么想要我做的,尽管提。”她知道,薛庸有求于她。
“先不急,我们先说令郎的事,”他不徐不疾的开口,“当父母的,总拿孩子当小孩看待,其实他们已经长大了。”
“此话何意?”
“岳文翰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被动,或许是为了不让你担心,准备等过几日再跟你写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