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曾经偶尔冒出过的念头忽然占据大脑,岳文翰觉得,千万不能让母亲再说别的胡话。
他连忙跑到母亲面前,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胳膊,“娘,您醉了,起身回屋吧,我扶你进去歇息。”
“老大来啦?”江寒雪笑得一脸灿烂,不由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颊,“当老大最辛苦了,你这张脸一本正经的,没怎么笑过。”
岳文翰受宠若惊,“娘,我不辛苦。”
“你都二十几了,就喊我娘……”江寒雪苦着脸,“我还没结婚呢,怎么儿子都这么大了!”
谢铭依旧站在院门口,面无表情的注视着他们。
但是,他的心里已经翻起了惊涛骇浪。
“大哥,娘疯了,她今天非要拉着我们谈女人,还说了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话。”
喝多了的岳承运举着酒杯笑道,“来,你也听听,虽然听着羞人,但道理不差。你去年差点纳了妾,最需要听娘的话。”
“纳妾?”江寒雪一拍桌子,指着岳文翰,“你要纳妾?”
“没没没,”岳文翰抚着她,顿时一个头两个大,“娘听错了,我如今没有那个心思。”“哎,谢先生?”江寒雪看向门口,“谢老师还没老婆呢,他怎么不成亲不娶媳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