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稳重?”她凝眉,“艳丽?”
哪里艳丽了?
若不是怕别人说她为老不尊,她特别想要为自己做几件水水嫩嫩的颜色。
靠,她都换成了深绿色,竟然还被不孝子直白的说教。
岂有此理!
“也不是……”触及到她的视线,岳良骥不自然的避开视线,找补了两句,“就是太标新立异了,您怎么不穿无袖衫?”
这身衣服是不错,但是岳良骥总觉得,娘上了年纪,穿着不够稳重,让人瞧见容易说闲话。
“怎么,炎炎夏日,你想热死我?”她翻了个白眼,“老娘就算穿成秋颖一样,那也是我的自由。我今年三十七,又不是七十三,你管我穿什么!”原主教的这是什么儿子,管的真宽。
好气啊!!!
“咳,娘不必在意,儿子只是随便说说。”岳良骥发现她脸色难看,也觉得自己说错话了,“娘怎么真让大嫂回娘家待着,定远侯的几房妾室,不见得欢迎大嫂回去。”
“这就轮不着你操心了。”江寒雪阴恻恻的睨了眼他,“有件事需要你去办,准备一下。”
她简单的交代了让他送一个人出城的事。
“送去哪?”
他小声问。
岳良骥一直很尊重母亲的,大越国以孝治国,很少有人违逆父母。
或许是最近母亲没什么架子,一时让人在她面前不由随意了些。
这会儿看到她面色不虞,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。
好端端的,为何要评价母亲的穿着,这是大忌啊。
他总觉得,娘那双眼睛透着几分算计的味道,让他后脖颈发凉。
“此人是一位故人的后代,需要秘密送到安全的地方,希望你能保密。”
她主要是防着秋颖。
“是。”岳良骥正色道。
*
“什么?”秋颖气得大发脾气,“老夫人竟然悄悄关了彩环,还不让任何人探望?”
夏荷站在一旁,战战兢兢。
秋颖在地上徘徊,面色铁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