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连忙进了屋。
丁县令的府上还有些食材,青儿娘用着筒子骨炖了萝卜汤。
路上遇着黄沙,口干舌燥,喝些汤舒坦许多。
柴房里的丁县令闻着肉味,朝着褚尚书大哭起来,“我的骨头啊!我舍不得吃的肉骨肉啊!都是因为你,要不是你让我拦着不让他们进来,我现在一定也在外面喝骨头汤!”
现在缺水,别说是骨头汤,连口水他们都喝不上。
褚尚书也懊悔起来,“哎!早知如此,我干嘛跟他们傅家过不去!都怪万丞相!要不是因为他,我能这么对傅侯吗?”
两个人靠在一起垂头丧气。
没过多久褚尚书剧烈咳嗽起来,“咳咳!咳!”
丁县令听着声音一惊,“褚大人,你怎么咳嗽了?”
褚尚书摇头道: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咳咳!咳!”
一句话还没说完又剧烈咳嗽起来。
丁县令连忙问道:“褚大人啊,你是不是从青阳县来?”
褚尚书摇了摇头,“不,我不是。”
他说罢,立马愤怒地瞪向丁县令,“你的意思是我得了瘟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