仆人哆哆嗦嗦道:“您的金床不见了!”
陆乡绅听后,剧烈咳嗽起来,牵动着伤口疼得他直呜呼,没过多久两眼一翻晕了过去。
这伤没要了他的命,那一床的小心肝不见了,让他差点断了气。
偷人偷东西偷了大半辈子的陆乡绅这会儿不仅被偷了家,还被树枝给整了,这消息很快传了出去,没过多久就成了家家户户谈论的笑话。
陆乡绅这会儿不仅丢了人,估计还得十天半月不能下地。
褚尘音在家里听到这消息的时候,捧着肚子大笑起来。
昨个还喊着要将傅家人如何如何,今个地都不能下了,也是他罪有应得。
傅茳弘和傅兴诚不知道昨夜的事,不明白她为什么笑得这么开心,不过嫂嫂笑,他们也跟着笑。
没过一会儿他们三人越笑越厉害,整个院子里都是他们的笑声。
傅侯爷和傅夫人坐在屋里朝外看着他们三人,只当是这三个孩子傻了,连忙让青儿去煮点清火下火的汤给他们三人喝喝。
屋里的另外一角,傅燕庭拿着地图看着,表面上聚精会神,其实余光是不是看向院子里的褚尘音。
见着褚尘音脸上开怀的笑,他的嘴角偷偷扬着,随后又装模作样地将地图翻了过来。
傅侯爷来到他身后冷不伶仃道:“你若是想看,就光明正大去看,那是你媳妇儿,又不是别人媳妇儿。”
傅燕庭连忙收回目光,将地图摊在桌上道:“爹,我没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