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去市场买菜，随手送了一把葱给自己。

祈雨惊讶的张大嘴，就这么简单的送自己了？她这里的旗袍不是每件都价值不菲？更何况这件旗袍是她早年的设计，应该具有很重要的意义，难道是因为旗袍被玷污了，不得不从长改到短，她连看都不想看到了吗？

“东歌姐，这样不合适……”祈雨有些诺诺的说道。

东歌姐扯起一抹笑：“怎么就不合适了？我做事情从来都是看心情，今天你陪着我这样一个孤寡老人说了这么久的话，我心情变好了，送你一件旗袍怎么了？”

祈雨有些哭笑不得，她才三十几岁，就把自己说成是孤寡老人，让那些年纪五六十的可怎么办？

祈雨拿了旗袍之后，就想跟东歌姐告辞，东歌姐看了一下窗外，发现天色已经很晚了，斟酌了一下，才跟祈雨说道：“这么晚了，这里又这么偏僻，你也是自己过来的，不如明早再回去吧？大晚上的赶回去，也没什么意义。”

祈雨犹豫了一下：“可是我还想回去跟他们对一下戏……”

东歌姐笑了，指着墙上的钟表给她看：“现在都晚上11点多了，你们练习练这么久？我看那个许以彤小姐怎么也不像是这样勤奋的人吧？”

祈雨哑然，确实，他们在比赛的前一天一般都不会彻夜练习，以免第二天精神不够，以及容貌太憔悴影响第二天的比赛效果。她想了想，确实明天早上一早赶回去就好了，现在这么晚了，还得打车回去，无论是安全还是金钱方面都不太适合。

“留在这里方便吗？”祈雨抿了抿唇，问道。

东歌姐掀开那个帘子，往里面走去，走了几步，发现她还在身后站着，又回头对她喊道：“赶紧进来呀……我都让你在这里留下了，怎么还会不方便？反正我也是自己一个人住在这，难不成我还藏了个野男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