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娉珂拦在她们面前，阻止道：“不行啊不行啊，东歌姐，你可不能带坏我们的乖乖小鱼。”

东歌姐挑眉笑了笑：“我觉得样子还是要摆一下的，现在不是有那种仿制烟？你学一下抽烟时候的神韵，到时候指缝夹着一根烟，形态会很不一样。”她扭头望向许以彤，“你也是一样，要表现出纠结的时候，我建议你也来一根烟叼在嘴里，要吸不吸的样子。”

谁知道许以彤摇了摇头：“不行，这样子会破坏我的形象。”

在场的另外三个人都默了一下，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，她这样子理直气壮的样子，倒显得东歌姐的这个要求有些无理。“总说要为艺术献身，我倒是觉得你们话说在嘴边倒是挺容易，真实要去进行试验的时候，个个都躲得远远的。”

许以彤被她嘲笑了一番，面上有些发热，但她还是坚持不愿意通过抽烟来表示自己的性格。

短短的一天下来，三人都觉得自己受益良多。东歌姐无论是神韵还是语言，全都给她们手把手的教着，而她熟练的程度，仿佛她就是从那个年代生活过来的一样。

结束之后，祈雨难得调侃的问了一句：“东歌姐，你不会是从民国穿越过来的吧？”

东歌姐愣了一下，面上中依然浮现出一丝神伤，叼着一根她自己带过来的女性烟，但是没有点燃，遥遥的望着远方：“我倒是希望。”

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，祈雨当然听不懂，但她却被东歌姐的这一个情绪给感染了，接下来的心情都有些不太愉快。回到寝室里，祈雨朝顾娉珂问了很多关于东歌姐的事情。顾娉珂告诉她，东歌姐虽然看起来挺年轻，但实际上已经三十好几了。

从很久以前，她就开着那一间旗袍店。一个人在那里也没有任何的帮手，即便后来名声变大之后，她也还是在那一个偏僻的地方开着，等着熟客介绍这新人过去，丝毫没有往繁华的路上发展的意思。

顾娉珂最后说了一句：“我觉得东歌姐似乎在那等着什么人，但她都在那里等了十年了。我估计那个人不会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