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雄英听到此话立马不乐意了,瞪着双眼说道:“为何让他教,难道你不会啊!”

“子阳子道友比为师要精通此法,这是他欠你的,当然由他来还!”张三丰悠哉悠哉的说着。

“张邋遢,你少在这胡言乱语!”

席应真听不下去了,突然气愤道:“谁不知道施展祈禳之术会损命,就算传授也会折寿,你只是惜命罢了,装什么好人啊!”

好家伙,好一个死道友不死贫道!

“你教不教?”

张三丰悠哉的问道:“你若教了,贫道会让建言皇上取消对你的通缉,若不教,贫道也不勉强,贫道这就去官府举报你勾结妖僧,破坏皇陵,对了,还有意图刺杀皇长孙……”

“到时候大军搜山,别说躲进皇陵,就是插上翅膀,你也飞不出这钟山!”

“你……”席应真被气的说不出来话。

“张邋遢……好手段,真有你的!”

席应真一脸不情愿的说道:“教,贫道教了!”

朱雄英皱着眉头问道:“师父,您都活一百多岁的人了,早就够本了,难道还怕折寿啊?”

“屁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