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黑夜的幕布已彻底落下。
朝阳殿摆了膳,各人都心不在焉吃了几口。
末了,岑鸢对时安夏道,“夏夏,你带母亲先回府,我跟父皇还有事谈。”
时安夏看了看岑鸢,又看了看明德帝,“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吗?”
其实有些男人之间的事情,她不会插言。可今日之事不同,她隐约觉得和自己有关。
并且像岑鸢这样比常人更健康的体魄,竟然出现痛苦到晕倒的状况。那么作为妻子,她不能不问,也不能不管。
唐楚君看了看几人,也蒙蒙问了一句,“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吗?”
她就是单纯想听听出了什么事,可另外三人竟是齐齐回了她一句,“你不能听。”
唐楚君瞪大了美眸,下一刻,她便道,“好吧。”
反正她也帮不上什么忙,不听就不听呗。
女儿女婿不让听,那肯定是为她好。可明德帝为什么也不让她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