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茴红鹊她们也都看得热泪盈眶,说话都有些颠三倒四了。

“我们姑爷太强了!”

“我们少主简直就是神!”

“我们驸马!那是我们驸马!”

时安夏真的也很感动。对,如同看魏屿直他们那样热血。

可她为什么不热切呢?

热血和热切是不一样的。

是她这颗心早已垂暮,无法鲜活么?

前世的祝由术禁锢了她对岑鸢的所有情爱,分明早前他喂她吃糖炒栗子的时候,她还觉得含羞又心跳。

时安夏捂着心脏,那样心慌。

这一刻,很害怕辜负岑鸢的热烈。

他应该有一份同等热烈的爱来与之呼应,而她......仿佛拥有的是一颗垂暮又死寂的心脏。

她爱不了。她想爱的,很想热烈的爱一个人。

分明那个人,那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