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喜两眼便是涌了泪泡,“姑母......”
但见她短短几月,便是如同换了个样儿。小脸尖瘦着,面色蜡黄,原先还有些微胖的身子,如今竟也瘦骨嶙峋。
曾妈妈瞧得一惊,“你这,怎瘦成了这样?”
冬喜正要跟她姑母诉苦,就听外头传来了脚步声。
正是时安夏带着北茴红鹊以及西月来了。
曾妈妈来不及想别的,打心眼里堆起了欢快的笑容,“姑娘......哎呀,现在应该叫夫人了。老奴给夫人请安了。”
时安夏虚扶一把,脸上也是与往日急用人时的笑容一样,并无二致,真挚地说,“曾妈妈,好久不见,真是想念得紧。早该请妈妈来府上做客,瞧我这忙得,一直不空。”
曾妈妈上前一步,弯了眉眼,“得夫人惦记,老奴心里欢喜。”
时安夏坐下,笑道,“妈妈请坐。北茴,给妈妈泡杯上好的夷山雨前茶,消消暑。”
曾妈妈忙摆手,“别别别,老奴哪有福气喝那么贵重的茶。水,喝水就行。”
时安夏朝北茴打了个眼色,才道,“妈妈不要客气,在我心里,妈妈的份量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掂得清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