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安夏仰头伸手轻轻拧了拧她的脸,“傻子,我们红鹊自然不是那等卖主的人。”

红鹊低下头,“夫人......您定是听过有人说红鹊不安分的,您可一定要相信红鹊啊。”

“你看你,又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不是?”时安夏假意嗔怒着瞧她,“我可是那等疑心的人?”

红鹊红着眼,“有人说得可难听了。”

“可是咱们少主府的人嚼舌根子?”

红鹊摇头,“不是。”

“那可是咱们侯府的人?”

红鹊摇头,“也不是。”

时安夏温温笑道,“这不就对了。嘴长在别人身上,你是管不过来的。做好自己的就行。”她站起身,“走吧,随我去瞧瞧多日不见的曾妈妈。”

偏厅里,曾妈妈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屋子里转来转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