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应该配合他们把这局做完,然后将心思放在自来在意的民生上。

明德帝自己把自己哄好了,就想起下午那会,外头滂沱大雨,他把时安夏拒在御书房外的情景,心里十分不得劲儿。

等他带着齐公公和韦行舟到达画舫小酒馆的时候,就只看见岑鸢一个人在那坐着。

“我女儿呢?”明德帝坐到了岑鸢对面。

岑鸢阴阳怪气儿的,“你女儿不是被你气走了吗?你问我?”

明德帝囧,“朕,咳!朕何时,咳,朕不明白你在说什么。”

“不明白就算了。”岑鸢虽阴阳他,酒却不少倒,“出来就别‘朕’了,像个普通百姓一样,感受丛茵河的夜景,看看还有什么要改进的。”

明德帝闷闷喝了口酒,“夜景有什么好改进的,有那银子给百姓多迁几座不用担心水患的城多好。”

岑鸢一抹淡笑漾在眉眼,“这就是我家小姑娘一直要护你性命的原因啊。你还在怀疑她的动机。”

明德帝继续喝闷酒,“我查了祝由术,这不是个好东西。”

“我当然知道这不是好东西。”岑鸢也喝了一口闷酒,“她这个祝由术是针对我来的,不是针对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