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凡什么东西一旦和瘟疫挂上勾,还卖个屁啊。

坦鲁差点一口血吐报纸上,不死心地明知故问,只是想把自己再扎痛点,以后好大开杀戒,“所以金池销烟销的就是咱们宛国这些年在北翼的所有存货?”

不然呢?乌金大哭,“北翼不讲武德啊!他们出了这期报纸的同时,朝廷还颁布了法令,把福寿膏定为禁品,吸食福寿膏算犯罪。”

遂把后续事情讲了一遍......李天霖提了货物以后,莫名其妙死了不算,大批货物还被东羽卫查了。

查了便查了,结果大理寺查案又把乌容给抓了。乌容下狱也不打紧,那大理寺联合东羽卫,就跟手上有舆图一样,对他们在京城的仓库,一查一个准。

“所有仓库里存放的福寿膏,全被运送去了金池。”乌金心疼得声泪俱下。

他忽然想到了什么,又拿出一张新的《翼京周报》出来呈上,“大人您看,这里有篇文章叫《北翼山河记》,就是记录的金池销烟全过程。”

此时,时安夏也在秉烛夜读《北翼山河记》。

熟悉的行文风格,熟悉的遣词用语。

晏星辰跟黄醒月的记录方式不同。她不夸大其词,以最平实的字句勾勒波澜壮阔的史诗,令人在平铺直叙中心潮澎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