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申大夫来为她扎针了。

......

外界发生的一切,时安夏都知道,但醒不过来。

她张嘴回应。可大家似乎都听不到她说话。

时安夏心里便是明白,自己正在冲击祝由术的禁锢。

时安夏刻意停下来,平心静气的,以极大克制力将思绪一点一点收回来。

不去想莫名失落的记忆,更不去想她是不是背叛了岑鸢。

一切都重来了,她有一个崭新的人生。很快,脑中的刺痛就渐渐退去。

这一次,她只昏迷了小半日。

时安夏似乎找到了窍门。

她睁眼时,已是半夜。岑鸢在床前守着她,睡着了。

他冷白的脸上竟长出了胡茬,显得憔悴极了。

她一动,他就醒了。

四目相对,谁也没说话。

隔了许久,两人同时轻轻笑开了。

这一笑,早前的不愉快随即烟消云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