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命人拿了药膏来,仔细替儿子清洗伤口,然后上药。

末了,她为儿子认真整理好衣冠,“去吧。咱们魏家人,做什么都须得清清白白。你武举考不考得好不重要,重要的是,别失了风骨。懂吗,儿子?”

魏屿直忍着酸涩的泪意,“母亲,儿子知错了。”

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,向着如意街而去。

余生阁的花园里此时欢声笑语。

长桌上摆着精致点心茶果,烛灯绕了一圈,灯火通明。

夕阳最后一丝金边被夜色吞没。微风拂过檐下风铃,发出清脆好听的声音。

唐楚君兴致勃勃问,“咦,夏儿,你夫君刚说那叫什么‘剧’来着?”

“‘话剧’。”时安夏看着黄醒月的记录,又对比唐楚君写的小故事,品得津津有味。

姚笙十分困惑,“闻所未闻,什么是‘话剧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