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屿直不作思考就答了,“没有。”

他想起岑鸢教他们格斗,那是赤手空拳近距离最有效的招式。

他们交过手,岑鸢一招就将他撂翻在地。

他都没看清对方怎么动的手,就躺了。

魏忠实简直气极了,“没有!好,好得很!”他又问,“射箭,你赢得了驸马?”

魏屿直的头更低了,“赢不了。”

今日在步射场上,他听马楚阳问唐星河,“你怎么练成的五箭同时开弓?”

唐星河说,“我表妹夫指导的,我表妹夫超级厉害,射箭是高手。”

魏屿直推断,岑鸢的箭术应在唐星河之上。而他,不如唐星河。

魏忠实气得已经不知说什么了,“所以,你哪哪都不如驸马,就只能伤害自己?魏屿直啊魏屿直,你叫为父说你什么好?先不谈什么一日为师,终身为师。就说你各方面都不如人,凭什么就有脸给人添堵呢?”

一句句的质问,如同冷水一盆盆浇下来。兜头兜脸,羞愧难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