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哦!时安夏这才想起来,都成亲了呢,好像也不算太冒昧啊。
见她怔愣,他不由得笑出了声儿,“你到底要不要给我上药?”
时安夏听出他笑声中的戏谑,咬着唇瓣,瞪他一眼,“要!不然我进来做甚?”
“哦。”岑鸢拖长了尾音,坐正身体敛了笑。
他穿着白色里衣,带子还没系。里裤也是白色的,腰带松松系在髋骨上。
时安夏替他脱了一边衣服,另一边就挂在肩头。
男人的胸腹肌理分明,坐着都无一丝赘肉。
他生得白,身上的疤痕纵横交错,就显得尤其明显。特别是肩胛骨处的新伤,未好全,还泛着鲜红色。
时安夏不由得皱眉,“你最近多歇着,伤还没好,你这要拖到什么时候才能好全?”
一截伤处,又裂开了。
“不碍事。”岑鸢道,“马上要武举了,得陪你星河表哥他们练起来。”
时安夏净了手,才拿起药膏细致抹在他伤处,“你让他们自己练,武举不比文举,临时抱佛脚没用。”
还真有用!岑鸢却没反驳,知小姑娘心疼他,出口便是温存的应声,“嗯,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