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若被母亲无意中知道了,恐怕冲击力更大。

时安夏心思急转,脑子里转出了无数个想法,比如给阿娘重新置办一所宅子,再比如......可终究,她还是咬了咬嘴唇,“母亲,您先回去。我先去见一个人,等晚些时分,我再来跟您解释可好?”

说完就拉着岑鸢急冲冲走了。

唐楚君瞧着二人跟被狗撵了的背影,犯了嘀咕:能让夏儿眼睛哭成桃子的人,除了岑鸢还有谁?

呀,莫不是刚成亲,这女婿就靠不住了?没能洞房,就要纳妾了?

不能吧?不能!肯定不能!

她女婿眼神清澈得很,一看就不是那种色欲熏心之人。

唐楚君想是这么想,可还是忧心忡忡回了屋。

她那晚没有胃口,只吃了几口就歇了筷子。

心跳得砰砰的,怎么压都压不下来。

她等啊等,等到月上柳梢也没等来女儿和女婿。

那头,四进院的一个厢房里。

时安夏终于又见到了她的阿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