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趟活儿可是赚翻了,别看婚仪从简,可人家给的赏银却不打折扣。

这样的活儿一年要是多来几趟,她可就踏上了喜娘巅峰。

屋子里,岑鸢欲匆匆离去。

时安夏一把拉住他的手,抬起清凌凌的眸子关切地问,“很疼吗?”

“什么?”

“瞒着我做甚?”时安夏扬声唤人,“北茴西月进来。”

北茴和西月打帘进屋,站得笔直。

时安夏利落吩咐,“北茴给我把凤冠霞帔换下来,西月来给你们姑爷看看伤。”

西月这才瞧过去,发现姑爷额上冒着细密的汗。

他皮肤本就冷白,就算苍白些也看不出来。可仔细一瞧,便会发现,他唇色也淡得可怕,

岑鸢挑了挑眉,看着时安夏笑了。

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她。

“小伤,无碍。”他说话的当口,看见她严厉的目光投过来,便是老老实实坐下了。

昨夜其实发生了极其残酷的厮杀,就在寅时,他正以为一切都风平浪静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