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询过昨夜发生之事,盘问了在场的婢女,又加上申大夫的证词,还听得犯案人银珠一遍一遍哭喊“奴婢知错了”,基本就能无存疑定案。

果如报案主家所说,就是个奴婢见钱眼开,拿人银子,给主家投毒。

银珠吓得大叫,“不是我!不是我!是张叔!是张叔叫我干的!”

时安夏道,“你所谓的张叔,已经在自个儿家的水缸里淹死。今儿一早就有人报官了。”

银珠只觉手脚冰凉,惊恐万状。

她不该贪那五百两银子!她不该啊!

有命拿,没命花。她真的不该贪那五百两银子!

银珠听到官爷问姑娘,这奴婢是要自行处死,还是让他带到衙门去处死?

时安夏云淡风轻应道,“带去衙门吧,别弄脏了我这块地儿。”

北茴适时上前给官爷们递了钱袋子,低声道,“几位官爷辛苦,拿去吃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