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裴钰往后会犯下“邬城黑色惨案”,是以让他斗试败北,从而在心态上影响他的科举。
她从没想过要弄死裴钰,因为这一世的裴钰,还只是个学子,没犯过事。
只可惜裴钰作死,自己把自己作进了监牢,作去了流放。
前两日消息传来,裴钰因逃跑被官兵捉拿归案,过程中抢夺官兵手中的刀,被一刀捅穿,死了。
这份业,算不到时安夏头上。
对待继外祖母也是一样。
曾经继外祖母朱氏给舅母下过专门针对胎儿的“碎骨香”,害了舅母肚子里的孩子;她便是把专门针对老人的“碎骨香”还给朱氏,一面装神弄鬼吓朱氏,一面让朱氏骨头疼得满地打滚。
对于其他人,无论是惊蛰,还是肖长河等人,时安夏都喜欢扔给东羽卫去查,交给律法去办。
她睚眦必报,却从不祸及无辜。如温姨娘的错,她从未算在时安柔头上。
是时安柔自己不安分,才造成了如今景况。
但凡时安柔乖一点,听话一点,她没想过为难这位庶姐。
谁造的孽,谁承受。以彼之道,还施彼身。今日若是李清慧要杀了她,而她反杀,便算不得造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