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安夏听得没忍住,笑开。

同时,也很心疼她这未来夫婿。

姚氏被北茴送走时,还一步一回头,觉得她嘴里的“渊儿”定是被邪鬼附体,才说得出“不必再来往”这样的话。

她回去后将今日在侯府与贵女的交锋添油加醋说了,陈济康是彻底慌了。

他后悔不迭,方想起已经不知不觉消耗完他原以为深厚的父子情。

这父子情如今薄如纸片。

今日之事,算是彻底戳穿了这张纸片。

陈济康心里十分难受。

他对岑鸢是用了真心的。他感觉得出,岑鸢对自己一家也是非常上心。

尤其是近三年来,岑鸢可说是帮助他积累了无数财富。他陈家原先那点本钱,在这些财富面前完全不值一提。

正因为如此,他大意了。

他以为凭自己和岑鸢的关系,叫他帮忙为两个刚遭了难的女儿粉饰太平,应该就是小事一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