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他的儿女真就没几个争气的,尽给他添麻烦,拖后腿。

陈济康急,很急,伸手就一巴掌打在女儿脸上,“谁教你的规矩!一个出嫁的妇人整天往娘家跑!”

他到底没说出“还动手动脚”这种伤女儿脸面的话来。

陈梦娇被那一巴掌打得......像个没事人似的。

早在她对岑鸢无所不用其极时,父亲就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打过她。

现在,呵呵,无所谓了。陈梦娇从袖里拿出一张纸,摊在陈济康和岑鸢面前,“我和离了,净身出户。”

陈济康:“!!!”

这死女啊!这就真特娘的是来追债的!

岑鸢表情不变,既不震惊,也不关心。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,不值得他费半点心思。

他这个人很长情。其实长情的背面是冷情。

无论是在钢筋混凝土铸造的现代文明都市,还是在冷兵器时代,他一直被人说冷情,冷心,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头人。

岑鸢报恩是不假,但当时他只是想借陈家养伤,以躲避追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