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玉哭丧着脸,“求求安夏姑娘别动这牌位,我们姑娘很宝贝的。我们姑娘说,能不能过得好,可全靠它。”
时安夏的手就那么僵在空中。
不会吧不会吧,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?
要真是她想的那样,这货就赶紧死了得了!
她淡漠地瞥了一眼桃玉,便是伸手将空白牌位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看。
终于,她把牌位底座翻过来,便看到两个字:惠正。
时安夏闭了闭眼睛,都没把那股直冲天灵盖的怒气给压住。
这癫货!
她顺手将那牌位砸个稀巴烂。
桃玉目瞪口呆,瞧着姑娘那架势,再不敢开口说话。
时安夏又去了时安柔住的屋子转了一圈,没发现什么特别的,“你们姑娘最近除了吃斋念佛,平时都忙些什么?”
桃玉不敢看时安夏,垂着脑袋答,“没,没忙什么。她偶尔去看看温姨娘,就基本不出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