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安夏瞧着明德帝光听一听都受不了,若是让他知道上一世死后确实与李清慧同个墓穴躺着,那不得给他气活过来。
明德帝端起茶杯,也顾不得茶水已凉,大口大口喝下去压惊,“这,这种惊悚话题,还是不要讲的好。”
时安夏垂下眼睑,沉声应下,“是。不过......”
“别‘不过’了,朕不爱听!”明德帝气鼓鼓,“你是不是还知道,朕是因为祝凌修才将李清慧纳入后宫的?”
时安夏温声道,“是!是推断出来的。”
这还能推断?明德帝郁气在胸,“你还推断了什么?”
时安夏低着头回话,“推断出,当初她并非钟情于祝驸马,而是原本就钟情于皇上您。”
“别说了!朕不爱听!”明德帝又有种吞了苍蝇的感觉,吐不出来,又咽不下去。这是他只要一想,就全身发麻的事情,实在提不得。
时安夏嘀咕着,“是皇上您叫我推断的。”
“那你推点别的。”明德帝拿起茶杯想喝茶,才发现一杯茶喝得只剩茶渣了。
时安夏便起身熟门熟路从桌上拿起茶壶,给明德帝重新泡了一杯热茶,递到他手上,这才坐下笑问,“那臣女可继续推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