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慌意乱,腿一软跪在了时成逸面前,一开口眼泪就涌出来,“父亲,我冤枉!”
这什么都还没说呢,你就冤枉!时成逸心里已有了不好的预感,抬头向时安夏望去,“夏儿,这是怎么回事?”
他和于素君被请过来上座的时候,看见地上躺着个姑娘,就知出事了,却没想到竟然跟自家闺女有关。
但听时安夏略显冷沉的声音道,“大伯父,此事不止是侯府后宅私事,还事关黄家。请大伯父和大伯母放手让夏儿来处理,可好?
时成逸点点头,“可。”
于素君也跟着点头,却知,今日的事儿小不了。
她是第一次见时安夏这副杀气腾腾的模样,见者心悸。
时安心哪里肯依,边哭边跪爬到父亲身边,抱的却是于素君的腿,“母亲,救我!”
这下知道是母亲了!
也无非是因着于素君在时安夏面前有几分脸面!
可于素君是个拎得清的,只淡淡道,“先听夏儿怎么说,该你的责罚跑不了;真冤枉了你,我也不会坐视不理。”
当家主母的威严,自是要时刻体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