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舅母没忍住笑,“夏儿说得对。”
“不必!”朱氏慌忙从地上坐起来,抚着额,“我这是怎么了?近来总是头晕得紧。”
她再晕下去,估计得被人抬去漠州了。但她不是装晕,刚才那一瞬间,确实晕倒了。
只是醒得很快,却给人一种装晕的错觉。这使得她羞愤难当,一把年纪了,竟被一个小姑娘给戏耍成这样。
不,那不是个小姑娘,是鬼!镇宅鬼!
她心生俱意,朝着鲁嬷嬷瞪过去,“还不快扶老身起来!”
鲁嬷嬷两股战战,知自己从此好日子到头了,忙去扶朱氏起身。
朱氏抚了抚鬓边,向着国公爷福了福,“妾身身体抱恙,回房歇着去了。”
唐颂林鼻子里冷哼一声,尽是轻慢之意,“确定不跟去漠州陪你那侄女儿?”
朱氏低垂着头,咬碎后槽牙认错,“她以护国公府名义申冤,是她有错。她该罚!妾身不该纵容她。”